年人应该有的高大体格。在整个队伍里,他还算是年龄最小的那一档,但阿莱还是很坚持地选择了他。
那时候也是一样,一个据说是医生的人把一块冰凉的东西植入了他腹部。那时候的麻醉技术还没有现在的好,而他也还年轻只是个孩子,他不断地挣扎喊叫但被牢牢地固定住,感受着腹部撕裂的痛苦——但他没有哭,在他身上从来不会见到眼泪。
右侧的腹部那一条是他最早的疤痕。后来经历各种特殊任务,经历战争,经历战争后的流落,他身上的枪伤刀伤越来越多,由此倒觉得最初的那一道小小的手术疤痕根本就不再入眼。
现在,他再次感觉到了冰凉的刀刃嵌入皮肤,接着像是在用手术剪刀将皮肤剪开。听到了皮表割裂的声音,但并不是很痛苦,麻醉很有效,也或许是如今的身体对于疼痛已经迟钝不少了。
“那是什么。”他问。
他的心率很稳定,呼吸也相当缓和,没有任何的紧张。
“关于你们的数据。最重要的数据。”维尔福里德露出微笑。
阿克斯莱尔或许一开始就知道他这种创造最强雅利安民族的极端做法有一天会给他带来厄运,因此事先就将所有有关全能者实验数据刻录在一块金属片上,将金属片植入全能者中存活率最高的人体内。后来阿克斯莱尔因为这种违反人伦的实验被美国高层判定死刑,与他相关地所有资料数据包括实验室的尸体模型全被抹消。
什么都没留下,只有历经战场后的全能者全部下落不明,或许已经找不到尸首,或许已经远远地离开。
但是阿克斯莱尔将那块金属片的去向告诉了他的儿子,而他的儿子再将这件事传达给维尔福里德。是祖父一生的心血啊……
“你需要么?”沈经再问。
“对,我很需要。”
有了这些数据,制造第二批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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