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玄镜,是外公从斗妖场带回家的妖怪吧。
封河忽而觉得有些背脊发凉,随即用左手捂住了右手的镯子,拇指在手镯的纹路上轻轻抚摸。
真是谢谢你这么纵容我了玄镜。
她轻声地念咒,镯子外界张开一道浑浊的结界覆盖。如此一来玄镜在镯子里就感知不到外界的情景,希望这样可以让他少想一些不舒服的事吧。
***
竟然无法再幻化为人形。
犬妖焦躁地在室内踱步,四只爪子在地上凌乱地拍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铁链在地表的尖锐摩擦声让它愈发不适。
被一个铁项圈紧紧箍住了脖颈。本以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觉得这样的项圈套上了也能随意扯断,便并没有作太大的抵抗——
但似乎错了。箍得太紧了,潜入蓬松的脖颈毛内紧紧卡在皮肤上,本想扯断链子,但是一用力那项圈卡在脖颈上扎得更加难受,而粗壮的铁链的另一端还牢固的嵌在墙面的铁环上。
竟然听到了液体渗落的声音,它俯下头看见溅在地上的血花,脖颈下的长毛已经湿漉漉一片。
……该死。
它终于放弃努力地坐下。
项圈散发出不详的蓝色荧光。与其说妖力完全被抑制,倒不如更像是有一种更为神秘的力量凌越于它而存在——
所以贵族妖精可以掌控最强大的妖怪而不用担心被反击。否则在它眼里娇贵的贵族妖精简直是蝼蚁一般不能入眼。
仰头望着天窗投入的星光,不得不说北方的天还真是清澈
。没有人类活动的区域,空气也是相当舒适——如果能够将那些贵族一个个践踏在脚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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