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没有任何神秘感可言。
欺骗是他生活最重要的常态,就算嘴上不用撒谎,但是身份变化莫测,从里到外都深深投入到工作为自己设定的角色中。
他真的很“忘我”,按照心理学的标准,他早就具备了不下五六种的多重人格。这些截然不同、很不健全的人格,根据需要此起彼伏,从不互相交往。
而真正的他,好像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直到今天,那一息尚存的情感迎来一场回光返照。
抱着的这副娇小、美好、年轻的身体,鼯鼠知道她喜欢真正的自己。这个想法令他有点自卑,有点顾影自怜,为即将彻底逝去的自己悲伤不已。与其说他在床上使劲力气的表现,是为了取悦这副少女的身体,还不如说那个已经成为鼯鼠的人,对自己过去的身体恋恋不舍。
在那个星光熠熠的午夜,鼯鼠放开熟睡的姑娘,走出门外,用牙齿咬开米酒瓶盖,独自喝了起来。这些年的经历一个接一个片段式的在脑海涌现出来,令他觉得已经过了别人几辈子那么长。
以及那个除了埋藏在最高保密级别的档案室,就在自己脑海深处的名字,常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