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冒出丝丝火花。
山里人特别忌惮这个,每年都会有几个当地人在空旷的田里勤劳耕种的时候,或者在山顶放牛羊的时候,遭遇真正的飞来横祸,被雷公取走了性命,留下自己的老婆孩子,寡妇孤苦地度过余生,丧父的孩子用余生来修补悲惨的童年。
所以当地人雨天绝不上山。
可鼯鼠说,自己命硬,想死都死不成。他喜欢在雷雨天拿着酒瓶,坐在门口看着近在咫尺的电光劈到地上。
今晚暴雨将至。
鼯鼠告诉阿美,他今晚必须离开莽城,趁着雨夜,可以到镇子边上偷一辆车。阿美蹲在泥灶边,点燃柴火准备烧水。
鼯鼠受不了这种沉默,“阿美,你过来。”
阿美用炉钩拨了拨柴火,火苗窜起来,她把盛满水的炒锅放上土灶,才走过来坐在鼯鼠的身边。
父母离开以后,就再也没听到有人对她柔声说话,直到遇到这个鼠哥。她坐下的时候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鼯鼠点着烟,喝了一口水酒,下定决心似的说道:“阿美,我一直没有跟你说,我来莽城是干什么,对吧?”
阿美摇着头,她也从来没问过。
她记得他好像说过,他是搞玉石小买卖的,边境上刚刚开始流行“赌石”,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拿回过一块石头。
每次上来小木屋,就是抱着本书,吃了睡,睡了吃,不像是生意人。
有两次身上还带着伤,衣服上沾着血。阿美不笨,鼠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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