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阿牙又问:“你是谁?”
姑娘不知道汝阿牙手里那把枪的厉害,看这个大胡子凶巴巴的,一点都没害怕,昂起头大声说:“我就是我,还能是谁?”
鼯鼠冷森森的打了个激灵,问阿美:“你知道怎么样了吗?”
没等阿美做出任何反应,鼯鼠突然地说道:“汝阿牙抬手就拿手枪打在姑娘的脸上。”
阿美的手本能地捂在了嘴上:“打?”
鼯鼠点头道:“是射在她脸上。”
“杀个人比杀条狗还快。”鼯鼠本来想用的词是“草菅人命”,想起阿美不懂这么深奥的成语。
鼯鼠一时讲不下去了,阿美像个知情者一样点了点头,右手搭在他身上。
那股女性的温热气息让鼯鼠受不了,阿美穿着一条半截裤,直挺的小腿不经意地贴到他腿上。
鼯鼠长吁一口气,“我当时就在不远的橡胶树下,手里也有一把长枪。”鼯鼠一口喝掉茶杯里的酒,压住自己的情绪。
阿美天真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开枪救那个小卜哨?”
鼯鼠看着灶台窜起的火苗,没回答阿美这个问题。
当时那把小口径狙击枪里只有一发子弹,半个小时后,一个来自敌方的特工将从这里经过,这发子弹精确地从特工的脸部穿透了颅骨,他成为鼯鼠亲手击毙的第一个人。
鼯鼠有意回避这个问题地答道:“姑娘倒在地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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