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过啤酒打开盖子,递给鼯鼠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鼯鼠接过啤酒,闷了一口后向前倾下身子说道:“一个对我很重要的女人刚刚死在我面前,一个兄弟不久前被人杀了,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您有这样的经历吗?我为了他们,才吃了这么多苦头来到路局您的辖区。咱们的工作性质完全不同,我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当差,我现在只需要你的帮助。”
菜陆续上来了,路霖没有胃口。
他的胃口早就被家里臭娘们破坏了,胖老板送上当地特有的红焖坛子鸡,一盆干腌菜红豆肉末汤,一木桶米饭。
路霖只能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大快朵颐。
鼯鼠在饭桌上没说话,他确实饿了,南方人一天没吃上米饭,就算是没吃过饭。他狼吞虎咽把一桶饭和菜吃个精光,然后问路霖要了根烟,喝了四瓶澜沧江啤酒。
路霖看着他一口灌一瓶,不用十分钟就喝完了。
鼯鼠接过朱莉给他买的新衣服,被带到崖渡金盾宾馆,这是当地公安局名义开办和经营的,除了对外营业,还用来招待来自全国各地交流、办案的同行。
九十年代初,恶劣的治安环境是许多平民的梦魇。
那时根本没人能想象未来全国遍地都会装上不留死角的“天眼”,尤其在西南边陲的小城,盗抢甚至杀人都常常发生在光天化日下。
在大城市,无良老板比比皆是,本来进城打工的外地人经常拿不到工资,做小摊贩又被城管驱逐,城市管理人手不足造成的混乱使得很多在原驻地犯案的人聚集在城市里,形成各种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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