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嗯。”
鼯鼠听到划火柴的声音,一丝光亮从隔壁透进这边。
神父:“确实,信仰这个东西已经被十年的文革破坏完了,要重建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和努力。难就难在,这是个金钱社会,金钱是看得见、摸得着、用得很爽的东西,有了钱,要找回信仰就更难啦。”
鼯鼠:“我倒是有个问题,人和人之间的仇恨,信仰能化解吗?”他想起了内鬼的背叛,想起了死去的阿美。
神父:“有了钱这个东西,信仰也不是万能的。世间的仇恨都是财物、肉欲引发的,只能从罪人的自我忏悔中化解。”
鼯鼠忍不住笑出声来,隔壁的神父被烟呛了一口,咳嗽了几声,也发出尴尬的笑声。
神父:“圣经说:‘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该跑的路程,我已经跑尽了;当守的信仰,我已经持守了。此后,有那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就是主——公义的审判者要在那一天回报给我的;不仅给我,也要给所有爱慕他显现的人。’”
说完,神父发出沉闷的诵经声。
鼯鼠喃喃自语说:“我爱慕的人不可能死而复生了,那些公义对她没有意义。”他叹了口气说道:“神父,既然我没办法忏悔,今天又要杀人,也可能被杀——当然,我可以发誓,我准备杀的都是该杀的人,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你能代上帝对我说几句祝福话吗?”
沉默。
神父:“我早就知道,即便是告解,能说出要杀人的人,肯定不是坏人。祝愿你找到值得你牺牲的东西,阿门。”
想到阿美,鼯鼠心中伤感,神父戳中了他心里最痛的地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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