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帝棋路有破绽,而是他方才还愿意收敛一些,隔三差五地让让她。此刻却杀伐气很重,看样子只想速战速决。
对着棋局瞧了半晌,慧嫔将玉子放回棋罐里,坦然道:
“嫔妾输了。”
似乎也察觉自己有些过分,晏绪礼默然片刻,忽而低唤一声:
“筠宁。”
慧嫔柏筠宁微抬眼眸,唇角仍噙着恬淡笑意,细看却没什么欢欣,反倒添了几分迟凝。
要知道皇帝面上淡漠,心里更是凉薄。此刻忽然亲近两句,想必是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果然,晏绪礼温情不过转瞬,再开口时便已挑明意图:
“这三月以来,承宥得母妃悉心照料,如今已能养得住了。过几日朕打算将承宥接回,便暂且送去你宫中,如何?”
听出皇帝话里尚有商量的余地,柏筠宁立马从软榻旁起身,蹲跪回话道:“嫔妾幸蒙皇上信重,本不该推脱。只是嫔妾上面有皇后娘娘,还有文、柳二位姐姐。想来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嫔妾抚养大皇子。”
晏绪礼垂眼睨着慧嫔,循循利诱:“你若抚养皇嗣有功,倒也不必居于文妃与柳妃之下。”
皇帝言下之意,至少是要许她妃位,甚至贵妃也无有不可。
但从古至今皆是养娘难做,旁人兴许愿意为了荣华富贵搏一搏,柏筠宁却十分不愿接这个烫手山芋。
“嫔妾德薄能鲜,本就不及二位姐姐,又岂敢逾越?何况嫔妾年岁尚浅,不曾历生养之事,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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