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一泓清冽的山泉里,他又道,“无须杀祭品,从阵眼破阵即可!”
“这怎么可能?若攻击阵眼,且不谈需要超过整个法阵的力量,就是有这股力量,砸在阵眼身上,也会被祭品代受,说来说去,与杀祭品有何不同?”上官建巳摆了摆手,笑道。
“诶,父亲所言差矣!”他笑容的弧度更深,摇头晃脑道。
那天被上官建巳否定而忽略的声音此时在脑海中坚定的响起,“以双残,破三吞!”
以双残之法,破三吞之术。
只需要祭品对阵眼施展双残之法,重新把自己身上的痛苦与其建立连接,而阵眼中央有十倍聚灵的效果,痛苦,也会成十倍增长。
阵眼把痛苦传给祭品,再通过双残之法传回去,祭品感受到一分痛苦的时候,阵眼中会感受到十分痛苦。
如此,或许能搏一搏,在祭品痛死之前,先耗死阵眼。
这个方法被当年正在操练兵马的上官建巳给一口否决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双残之法也算是个禁术,两个禁术加在身上,会带来令人想象不到的惨痛的压力和副作用。
上官别鹤却说,“以命搏命,才有一线生机!”
若求活命,副作用算什么?
上官建巳笑了,他语气里有几分自嘲的味道,自言自语道,“阿吕,鹤儿的性格真的很像你。”
他的内心度过了最后的挣扎,在紫光之下,他专心汇聚起自己的力量来。
一层看上去很是羸弱的白光浮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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