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了,这个没底线的魏容槐,谁同他如此亲热了,随随便便这样叫女子。
我望着他,他眼里噙着笑又开始说话,四个字,听得我大脑轰的一声,我感觉我的耳垂烧起来了,一路向上掠夺,汇于头顶炸开。
他说,嫁与我吧。
我垂头绞着手帕,咬唇不语,这种事女孩子怎好开口嘛。
他却一点都不准备放过我,他说阿寻,那我们就算私定终身咯。
谁与他私定终身了,真不要脸,我猛然一抬头,院里哪里还有什么言笑晏晏的男子,只有墙头被踩塌的槐花证明他来过的痕迹。
风又起,拂过槐枝,带落一地的槐花,漫天飘零,恰若情绪,不知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