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方才那一问。
“萧公子如此大费周章,所图究竟为何?”
屏风上斜阳的残影变成了铁锈似的暗红。
萧韵舟偏过头向窗外看去。远处,青山隆起的弧线上镀着一缕金红的光。风把窗扇吹的来回摇晃,这一来一回间,那最后一缕光也隐没在了山间。
——笃笃。
忽然有人敲了敲门。门外传来池柳的声音。
“少主,戒律堂的人刚刚过来说,给您下毒的人已经抓到了。”
“是谁?”
“班少爷,班永良。”
屏风被屋内的昏暗所笼罩。
萧韵舟抬起手轻轻一挥,床边的几盏灯烛都亮了起来。
“我所图的,不过是玉小姐日后帮我一个忙,”他轻轻笑了笑,“班永良,便是韵舟的诚意。”
联系到今日发生的种种,玉韶哪里能不明白?
萧韵舟所谓的病危不过就是一场瓮中捉鳖。
通过“病危”,他既产除了班永良这个隐患,又让她承了他的人情。
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若是我说,我不愿帮你这个忙呢?”
“阿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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