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
毕竟那契书白纸黑字。于寻常人来说,证据总比“被告”的一面之词来得靠谱。
更何况,她拜入玄门只不过几个月的时日,与他之间的交往也算不上频繁。
“因为眼睛很难骗人,”玉韶抬起头,望着他的双眼,“就像孩子被拐子抱在怀里和被母亲抱在怀里。前者即使无法言语,眼睛里也都是恐惧和挣扎。师兄的眼睛却一直是温柔平和。”
“可如果只是我演得好呢?”
“那明槐所做所说也未必不是演出来的,”玉韶笑道,“两害相权取其轻,我也还是选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