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姚乾不信盛卓延说的话,他想用另一只手想去探他的额头,盛卓延躲开后质问:“你干什么?”
盛卓延似乎格外排斥自己的触碰,姚乾觉得很意外,于是故意向他确认道:“alpha的腺体都不能碰吗?”
“别人的不能。”盛卓延的眉峰微蹙。
姚乾问:“你的呢?”
“现在不能,”盛卓延松开姚乾的手躺回去,侧身抱住他,“睡觉。”
今天的盛卓延太反常了,反常到让姚乾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盛卓延,你睡了吗?”
“嗯。”
姚乾想要睡在自己那一侧,“你这样抵着我,我睡不着。”
盛卓延的手臂岿然不动,声线喑哑地威胁:“再动就别睡了。”
于是姚乾的抗议无效,他就这样被抱着睡了一晚,中途被热醒了几次,想翻身都困难。
对于盛卓延只是单纯地和他睡觉这件事,姚乾认为可以用他们仍旧处于尴尬期来解释。
过去发生的很多事都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他们之间不纯粹的关系很难定义,所以才会这样畏手畏脚、停滞不前。
盛卓延或许会因为内疚暂控制住情绪,等到了他的易感期,可能一切都会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姚乾总是习惯性考虑到事情最坏的一面,他不想对此抱有期待,更不希望再重复经历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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