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处理这件事。
爸爸请了假,现在正在医院里作为施暴者家属对同学进行问候。
客厅没有开灯,黑云过境,原也恍惚气压是不是都高了好几帕,怎么自己突然就无法喘息?
但他不敢喘气,只敢一段一段隐蔽地摄取氧气。
许文秀早已焦头烂额,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原也,呼啸的风声搅乱他们的氛围。
终于她开口,声音嘶哑:“所以为什么你一开始没有跟爸爸妈妈说呢?”
原也说不出来话。
胸腔是破败风琴,他哼哧哼哧喘息,甚至以为台风是自自己体内生成,全身细胞都被卷得混乱。
“…我没有推他。”
第三遍了。
第一遍是老师对他劈头盖脸的怒骂,那时他耳鸣太盛,眼睛被无尽的血色占满,老师扑过来拽着他走,他挣扎,在众人视线下自证:我没有推他。
第二遍在警局,警察暂停下监控,指着画面里他伸出的手询问:“你真没有推于泽?”
原也突然间像失了所有能力,他开始怀疑自己,门外爸爸风尘仆仆赶来,他看向爸爸,像是有了主心骨,他想从原长青身上获得肯定,他说:我没有推他。
“原也。”许文秀接受不了他一再的否定,“监控都已经那么明显了,你们之间有着绝对接触,你到底怎么敢这么说的。”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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