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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凌屿扑在陆知齐的肩头,无赖地自我辩解,“可能是因为没收到毕业礼物。”
“贪得无厌。”
两人走过一堵爬满绿藤的旧墙,陆知齐伸手,折下一支紫色的牵牛花,轻轻插在凌屿紧攥着的指缝间。
“毕业快乐,凌屿。”
花瓣微凉,花蕊散着浅淡的香气,盛开正好。凌屿轻攥着根部,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偷偷笑了。他用力单手环住陆知齐的脖颈,将那朵花别在那人胸前的衬衫口袋里。他刻意藏在折叠好的宝蓝色真丝口袋巾后,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陆知齐意外地问:“怎么,你也会嫌便宜不想要了?”
“...我才不嫌弃。明明是你不喜欢廉价的东西。”
“长进不少。还学会反咬一口了?”
“我没有。明明是你一直这样。”咫尺近处,凌屿指着口袋里藏着的牵牛花,又指了指自己,“你不喜欢它,也不喜欢我。我都知道。”
“...什么?”
“没听清楚?我不信。你明明听见了。”
凌屿甩开陆知齐的搀扶,摇摇晃晃地走到他的面前,单手撑着墙,将那个男人轻轻抵在那里,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过于熟悉的场景再现。
两人的酒吧初见时,凌屿也曾剑拔弩张地将人堵在角落,故作凶狠地让他不要靠近。一年后,几乎是同样的动作,凌屿却已经长得比他高了。脸庞依旧带着几分旧时的稚嫩,眼神已经不再提防警惕,取而代之的,是毫无保留的信赖。曾经的鲁莽少年破蛹而出,变成了清锐的青年。
“你...现在多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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