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奇牧愣了愣,下意识回绝了,“我还没解气呢。”
言外之意,还是想让凌屿活着,被身败名裂。
楚峪看程榕一眼,意味不明地笑笑:“奇牧还是这么善良。都是程董教得好。”
程榕没搭理他,只弯腰替凌奇牧敛好衣领,温和地问询:“上次你不是说吃不惯奶油蘑菇汤吗?家里又请了位大厨,中午的主菜是羔羊腿。回去跟你爸爸一起尝尝味道?”
“嗯。不过...”
“有你楚峪哥哥在,没什么摆平不了的事。乖,不用担心妈妈。”
“好。”
凌奇牧在程榕面前乖顺得不得了,而这一出母慈子孝则在关了门之后全面散场。
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支烟,点上,神情不愉。
“楚峪,你最好别在小牧面前说得太过了。他还小,这些脏事别进他耳朵。”
“好一个舐犊情深。精彩。”
楚峪嗤笑。
他摘下手套,手背上的狰狞自虐刀痕清晰可见。他从包里拿出一瓶透明的、没有标签的药剂,径直倒进了喉咙里。
“呼...”
他半咬着唇,额头青筋绷起,瞳孔剧烈放大,几秒后,又缓缓收缩。他就这样毫不遮掩地向后倒去,脖颈后折,缓慢地吐了一口气,神情迷离。
“我说过!不许把这种脏东西带到观星来!”
程榕近乎咆哮地朝他吼。而楚峪懒洋洋地转头,不屑地笑:“脏东西?要是没有这东西,你哪来的药下给陆思琢?她不死,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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