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结果自然是被一阵箭雨洗脸,又射死了三五人。被箭雨震慑后,剩下幸存的贼人才清醒冷静下来,严格乖乖遵照了赵子称的军令。
大部分贼船就地抛下碇石,放弃抵抗和逃跑,为首的一艘明显比其他贼船稍大一些的船,则缓缓向着赵子称的船靠过来。
还隔着二三十丈,他们就开始当着赵子称的面,把腰刀、朴刀、弓箭、梭镖和藤盾都往江水里丢,丝毫不敢吝惜装备。
隔得再远就开始丢的话,他们也怕赵子称看不清,丢了也白丢,要是再惹出误会引来箭雨,可就没处说理了。
直到最后双方相距不过五六丈,贼船也不敢再靠过来,反而是有一个大汉直接从甲板上跃入江中,划了七八下水,游到赵子称船边,恳请官军让他上船投降。
赵子称的船上,两侧还挂着苦竹签支架的铁蒺藜渔网呢,直接攀船绝对会被渔网缠住。所以赵子称让一个家丁伸出一根长竹竿,让对方拉着竹竿爬上船。
那大汉只穿了一条犊鼻裤游水,上身没有衣服,浑身上下没有地方可以藏匿兵刃,看得出来此人也算是粗中有细,已经尽量设法避免被误会、擦枪走火。
上了甲板后,那大汉略微扫视了一眼,就朝着赵子称下拜:“我等被石生蒙蔽,一时冒犯了大官人,如今走投无路,情愿归降,认罪认罚。”
赵子称不由冷哼一声,失笑道:“这不是你们绿林中人的做派吧,何时身段这般软了。”
那人也不掩饰,直接道:“如今镇江府的厢军水军,在上游堵截,我们有家难回,若是往下游逃窜,人生地不熟,就算冲破了大人的封锁,迟早也是凶多吉少。
我们深知镇江府的厢军军纪败坏,平时整治江防不利,多被上官责罚。他们被逼得急了,还有过杀良冒功交差。若是向他们投降,只怕有死无生。至于大官人,我们虽然不了解大官人为人,但至少有几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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