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我也算‘他人’?”
“分情况。”
“什么情况。”
“你把我好不容易收拾的新床单新被子,三滚两滚造成鸟窝之后,你就是‘他人’了。”
“切…那不就还好嘛?”
洛小北不以为然:
“只是鸟窝而已,总比狗窝强。”
“也是。”
关仁点点头:
“那就狗窝吧,洛小北,我的床都被你弄成狗窝了。”
“呸!”
这猪头,把她当小母狗了嘛?
洛小北才不要当小母狗,小母狗一点儿也不可爱,发晴的时候会呲牙,可凶了,她小时候就被吓过。
于是她踮起脚,试图拧关仁的耳朵。
但关仁在这方面被早就被关巧云捶打出来了,脑袋躲起来很灵活,肯尼迪都要求发灵敏度的那种。
洛小北拧了半天都拧不到,就沮丧地放弃了:
“忽然想起,我妈说很久以前,她拧我爸的耳朵,我爸从来不躲。”
“因为你爸是耙耳朵,至少谈恋爱的时候是。”
……
这时候的【耙耳朵】这个词,还没有未来那么大的贬义,调侃意味居多,不会正儿八经用来表达对某类人群的蔑视。
毕竟此时的环境也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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