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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后。
谢观澜收刀入鞘。
彻底舒展开筋骨,令他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他瞥向躺在地上犹如死狗的青年。
这厮偷吃光了闻宁宁送给他的糖糕,完事儿还特意留了个破香囊在攒盒里。
怎么,他觉得他那破死人指甲是什么宝贝?
净干些叫他误会的事,害他把那破香囊随身佩戴许久,叫闻宁宁误会,害她受了好大的委屈。
打一顿算轻的了。
月下青年绯衣玉带,薄唇扬起些微弧度,“与人对打,倒是比一个人练刀有意思多了。二弟明晚可以再来。”
谢厌臣虽然没受什么伤,但胜雪白衣都变成了烂布条。
“呜呜呜……”他咬着小手帕,快要哭了,“阿兄欺负人……”
明明前些日子还很珍视他送的香囊,还说他是很重要的人。
这才几天功夫,就突然打了他一顿!
谢观澜走后,谢厌臣委屈地爬起来,提着灯笼赌气发誓再也不要来沧浪阁。
他气闷地往外走,走着走着突然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他俯身捡起,发现是自己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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