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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沈渝,犹如看着一团死物。
“什么呀!”沈渝抱着锦被痛不欲生,“她没要我!我都洗干净送上床了,她却不肯要我!她就坐在窗边,一边喝茶一边冷眼看我,我刚脱下外裳,还没来得及脱里头的衣裳呢,她突然骂了一句‘蠢货’,然后就起身走了,她好冷漠!呜呜呜呜呜……我堂堂沈家公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从未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宋怜心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天呐!”
表哥好惨!
她忍不住问道:“闻小姐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哇!她是不是欲拒还迎啊?!”
“也许她是个保守的姑娘,想把最重要的日子留到新婚夜。表哥,咱俩还是赶紧回去筹备婚礼吧!”
两人有商有量的。
谢观澜垂下扶在门框边的手。
门框边,赫然多出了几道细微的裂痕。
他转身离开。
拐过游廊,池塘里残荷枯萎,少女倚站在雕花扶栏边,端着个盛满鱼食的白玉小碗,正认真地投喂锦鲤。
他的视线,如同利刃般一寸寸描摹过她的脖颈和嘴唇。
少女的脖颈凝白细腻宛如冻玉,没有不该有的东西。
唇瓣上的胭脂也很完整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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