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突然拽住一截杨柳。
不是,他都出来了,他大哥还留在宁宁院子里干什么?!
他俩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此时,小花厅。
闻星落独自面对谢观澜,垂着头绞了绞手帕,只用余光盯着他的靴履。
她有许多话想问他。
像是这半年来他过得好不好、打仗辛不辛苦、有没有受重伤,但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问起。
仿佛只是简单地问一句,也唯恐逾越了规矩。
两两无言静坐良久,谢观澜才道:“你今日及笄,我给你带了几箱首饰头面,都是从夜郎、哀牢和颠国的国库里搜出来的,也不知你喜不喜欢。”
闻星落小声,“喜欢的……”
“宁宁还没看,怎么就知道喜欢?”
闻星落的手帕在指尖上缠了一道又一道,红着脸回答不上来。
正不知如何是好,幸而扶山进来,禀报道:“主子,宋将军他们在花满楼设宴庆功,请您前往赴宴。”
这次谢观澜出征乃是大胜而归,西北西南的小国尽皆归顺。
只是他压下风声不曾大肆宣扬,写给朝廷的奏疏不仅声称并未大胜,还声称蜀郡大半军队都陷在西北西南的战场深处不得脱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