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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瓒笑了笑,“京城里,有我想守护的人。大哥,她离不得我。”
谢观澜看了眼他胸前的黄金佛牌。
顿了顿,他还想说什么,谢瓒却极其缓慢认真地说道:“大哥想说的话,我都知道。快走吧,别耽误了时辰。来日方长,等扳倒谢折,你我兄弟,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把酒叙旧。”
谢观澜便不再多言,只抱了抱他。
一行人踏出小院,谢观澜翻身上马。
正欲离开,他忽而回眸望向谢瓒,“三弟,我保证,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就能一家团圆。届时,你想吃多少四喜丸子,大哥都让陈嬷嬷给你做。”
小院木门陈旧,张贴在两侧的红对联也已斑驳褪色。
檐下垒的黄泥燕巢空空如也,旧年的燕子已经许久没有飞回来了。
谢瓒看着谢观澜。
他喉结滚动,眼圈隐隐发红。
像是生怕被人瞧出自己的情绪,他笑了两声,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唯恐一张嘴就会哽咽。
他转过身,吊儿郎当的朝反方向走去,只潇洒地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