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前来报信关中有诈,就匆匆转道而行去了越阳关。其中事所知之人甚少,但也算不上无半点痕迹,可以一查。”
“即便是时过境迁,张弛也担不起谋逆之罪。”
“何况陛下只是想要兵权,谢家是辅臣,张家是外戚,收谁手里的兵权不是收呢。”
“为了结此事,保他身后之人和全族的性命,张驰必须甘愿赴死。”白羽沉声道。
秦姝如水的眸子,清澈柔和,却总像笼着一层迷雾,“没办法,谁叫他们做事不干净,起了善念,留了活口。”
“想起那谢骁,连自己结发之妻的性命都无法保全,事情压了这许多年都不敢声张,不知是绝情还是懦弱。”白羽咂咂嘴,要是谢骁肯出面,何至于这般费事。
“五万大军没有一个死于所谓的谋逆,唯一知道详情的夫人报了信就撒手人寰了,他手里半分证据都没有。先帝未质疑他换道而行延误军机,就已经是开恩了。何况不知背后谋划之人究竟是谁,他们谢氏大族,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得擅动。”秦姝难得好性儿,愿意替人辩解几句。
“看来主子今天被谢将军的那番话戳个正着,连谢骁都看顺眼了。”白羽抱着剑靠在门边,老神在在的点评。
不出所料得到一个白眼。
秦姝瞪他,“什么话。本宫在想,他这颗为人臣的一片至诚之心,能在京中存活多久。”
白羽推开门,大半个身子站到门外,只留个脑瓜在里面说完最后一句:“主子要是舍不得他被这乱流吞进去,那就诚心点护着呀——”
一个软枕准确无误打在那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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