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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无忧静静瞟了秦姝一眼。
秦姝没忘了,他答应奉上张弛人头时与自己约定了什么。
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然是神采奕奕,“孙侍中说的有理,顾琛,当斩。只不过现在就斩,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刘笙爱极了她这幅模样,笑意在脸上漾开,“阿姝说说,还应如何呢。”
“臣想着,一个人头有什么大不了,若是陛下的心病都能像只砍了人头这般简单,将那些不听话的小喽啰诓在一起,九层台将其统统血洗了就是。”秦姝说出的话无不惊人,饶是孙无忧也听了个心惊胆战。
这真不愧是兄妹。
秦姝继续道,“将这些不听话的人为陛下所用,朝堂之上用一个鼻孔出气,那不才是我们想要的气象?区区一个人头若是真将此事平了,那还真是‘大材小用’了。”
她挑眉瞧着孙无忧,眼神里的话直接而坦荡:若是几颗人头就平了民愤,你费这番心思可就没劲了。
孙无忧心中思量着,也觉得不无道理,现在不过是在瓦解谢、祁联盟的阶段,费尽心思只得了几颗人头,还真是有些不划算。
“殿下神思机敏,老臣所不能及,还望殿下直言告知。”
“顾琛是祁牧之的门生,谢行周是谢骁的儿子。祁牧之可是把顾琛当亲子培养出来的,恐怕将来最有可能举荐接替尚书令的人选,便会是顾琛。”秦姝面向刘笙,拱手道,“如今接替谢、祁位置的二人已然被我们推入绝境,绝境求生,只需一根鱼竿。”
刘笙眯起眼来,稍有失落,“都到了此刻,阿姝竟还想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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