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笑,只点头。
谢行周调整了下姿势,稍想了想,“此刻尹天师定是认为,殿下为了保我,连自家的死士都出动了,而且要孤注一掷与陛下抗衡。”
秦姝与他面对着面,他一步一步推测她的心思,她欣赏他破损了一角的容颜。
“既然要孤注一掷,就代表您真的不在乎陛下的名望。可尹清徽献策时不能不在乎,他会向陛下保证,以我谢行周的性子绝不会允许朝廷屠戮百姓,我会在落刀前就向陛下投诚。而陛下,就可以既不失名声,也能最快速度的得到臣。”
当然,皇帝又不是傻子,心急是真,但怎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刚登基不久就落了个暴君的名声?
可刘笙始终不能领悟的是,君子与小人,所求不同,驭人的方法也大不同。
尹清徽就是钻了这个空子,想要刘笙得到个毫无用处的大臣,到时权柄收回,大臣离心,他便能重新手握兵权。
好算计,如果没遇到秦姝这个对手。
“所以殿下真的敢当众杀人时,他便开始慌了。”谢行周将秦姝放下的酒盅重新拾起,里面还剩了大半杯的酒水。
唇角一勾,一仰头喝个精光。
“说的不错,所以依谢将军所看,他此刻会去哪?”秦姝的眼里带着挑衅。
“若是一般人,就回宫请罪叫援兵了。”谢行周苦哈哈地品了品,大概觉得这酒极差,眉头都皱了起来,“可惜他不是一般人,贪功之人,不会认输的。”
刑场上的酒,当然只有一种,也只给一种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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