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你不会害怕吧。”
“我怕什么?”将死之人,一吐为快又有何妨,“两位辅臣是先帝大去之前定下的,为的就是幼主即位之后,大宋社稷不会动摇,此乃上上之策。而陛下,亲近你与尹清徽这等奸贼,还未亲政就对两位辅臣的谏言忽视不顾,纵容臣下争权夺利,纵容太后摄政。若是我大宋根基已深也就罢了,可我大宋立国才两年啊!长此以往,这便是亡国之道!”
秦姝说:“所以,如果你和谢行周死了,激怒了两位辅臣,大宋会面临什么?”
这话问得顾琛周身一怔。
“你和谢行周不能死,陛下和辅臣的矛盾不能被激化,我不允许。这是其一。”
“其二,只有顾玦安心留在我和陛下身边,陛下才会对你放心。你是祁公的门生,不如此行事,陛下不会放心,也不会留你。”
“其三,先帝的志向是一统天下,却只统一了南方,打到了长安而没有收长安,你可知道为何?”
顾琛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他颤抖地接着她的话,“为何。”
“大宋,该养民了。”秦姝闭了闭眼,“国力空虚,北伐的战线太长,大宋撑不住的。养民,最需要的便是廉洁清明,能切身体察民意的文臣。”
顾琛缓缓挪动着身子,双脚落地,一步一步地向她迈进,沉重而缓慢地,骤然一跪。
一声闷响。
跪地之后,膝行三步。
“你...”他说不出话来。
秦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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