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观鼻鼻观心,听见了就算是听见了,即便不懂也不会多言。
卢棂这才了然,这位小主子还真不是一时兴起才把人留下,“既然殿下已经有了筹划,妾就放下心了。殿下要谋取后宫一事,若有需要,妾身愿意效劳。”
秦姝稍稍思量一瞬,却道了一句,“夫人如今已是本宫属臣,不必自称妾了。”随后才道,“后宫不用你们来谋。”
卢棂蹙眉,等着她的后话。
“今晨早朝的事儿,此刻已经传进后宫了。”秦姝又为自己斟酒,有些贪杯的趋势,“一会儿就会有人来蹭饭了。后宫这点小事儿,实在算不得什么,诸位的才能,日后有的是机会发挥,莫急,莫急。”
顾琛虽不清楚这位再等谁,但说到此处他还是满怀歉意,“殿下恕罪,今日晌午,臣恐怕让殿下失望了。”
秦姝撂下酒盏,“陛下斥责尚书了?”
顾琛垂头,秦姝可以将此宴席当做家宴,顾琛却因心里存了这事儿而无法释怀,“臣有愧于公主...陛下虽无意追究扶摇阁之事,但仍未减杀意,恐怕,那物并不能令他...”
并不能令他看到自己的诚心,也无法通过自己而消解对老师的忌惮。
“起杀意?”秦姝唇角一勾,眉眼带笑,“起了杀意,他也不会叫你去杀人的,估摸是说借你弟弟的手中刀一用了。”
顾琛的头垂得更低。
“尚书是被气得昏头了。”秦姝站起身来,脚下略显虚浮,行至顾琛身侧斟了杯酒,“陛下能想起来用令弟,才能想起来尚书的忠心。”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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