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得过去吧?再说刑部的人还没来领人,等会儿人来了,我应该就有囚车坐了。”
“想得美。”谢骁本就不是无能无谋之辈,她不觉意外,只道,“你也知自己伤得重?”
五十鞭刑,整个后身都得皮开肉绽,他但凡思量过自己的身体,就不会今日就应下来。
到时新伤旧伤一起算,他不高热个半月就算好的。
但巧了,谢行周也这么想,“两件事都会令我伤的重,不如就一起养着好了,卧床的时间还能节省些。”
他这样坦率,倒把阿姝怼了个哑然,怒道,“那你还叫人引我来做什么?好好受你的刑,让京城百姓都为你...”
下一瞬,谢行周倏然抬手捂着她的唇,悄声得像是门外真能听见他二人说话一般,“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一会被刑部的人听着了,可没法转圜了。”
那眼底流露的笑意做不得假,这人根本就是在逗弄她,阿姝亦抬起手,捏着两个指尖覆在他手背上——
只轻轻那么一拧,谢行周直接投降。
阿姝冷着脸看他假模假样地嘶哈,“所以找我来干嘛,你这么有主意,干脆办你的大事好了,还与我有什么好商量的。”
谢行周揉了揉手背,淡淡笑意仍在眼底,温声道,“在下确实有件大事要与殿下商量,想到今日受刑之后就不好再回到九层台了,有伤在身怕是见一面也困难,只好在此刻商定一番。”
“嗯?”
“听闻殿下每年重阳都喜欢出宫逛灯会,在下是想问,今年殿下可愿与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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