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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正睡眼惺忪着, 单手掀开窗帘的
一角,如愿见着白羽在街边的摊前等候,这才撂下帘子阖上了眼,唇角弯弯,很是自在。
此处摊子蛮多,有些嘈杂,可又不同于往日的嘈杂...秦姝竖耳朵一听,勉强听出远处人群的啜泣和呐喊声。
不对。
她倏然睁眼, 猛地撩起竹帘向空中一瞧——午时已到。
是他在...
发怔间, 白羽已然返回, 手里还提着几笼热食,望着秦姝疑惑道,“怎么了, 主子。”
女子的指尖微微颤抖, 掌心的竹帘被紧了又紧, 终是被重重撂下,“无妨, 回去吧。”
马儿再被驱使,引着马车缓缓前行, 正朝着那个喧杂的方向。马车颠簸,秦姝只觉浑身的力气快被颠个干净, 似乎每每晃动一次,都离那人群更近一分。
短鞭抽打血肉会发出什么声音, 鞭上的倒刺勾扯旧伤是什么声音,她几乎全听得见。
可她听得更清楚的,是人群中的那一声声“冤案”,是夹杂着啜泣与哽咽的震声呐喊,是谢行周多年如一的良善与赤诚所换来的人心。官职可以夺去,功劳也能被抢走,但从古至今最抢不走、做不得假的,就是每人心中的那杆秤。
那杆秤,能让人敢替他叫一声冤屈,叫一声权势压人,也能让人无法呼出声,只暗暗感叹京城是否要变了天。
可不论发声与否——没人相信他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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