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下方道,“朕可不想让一个祸国之人带领我宋大军去往边疆,所谓天高皇帝远,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依众卿说呢?”
他知道没人敢赌。
堂上站着的这么多身披官服之人,他们踩着无数人爬上今天这个位置,身上背负着无数同乡与百姓的希望,百姓叩拜他们、供养他们,渴望能从他们的嘴里听到为天下谋康乐之计。
但朝堂之外的人们忘了,他们供养的人也大多是个自身难保的可怜虫,只要涉及自身荣辱利益,只要有人戳一戳那脆弱的向上人头,他们便吓破了胆,不敢再豪赌下去。
他们要保自身。
少年帝王今日之计,与秦姝三日前当堂翻案之策,如出一辙。
他正视着秦姝,面上划过的笑意像是在邀功。
学得如何?
学得真好。
周围之人七嘴八舌地说着秦姝留下的利弊,一片嘈杂,只有秦姝与刘笙目光相触得安安静静,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直到有一宽袖长衫之人信步而入,无视在堂众人,径直走向刘笙跟前,躬身道。
“陛下,众将已接旨,十万大军回各自军营待命。”
“辛苦天师。”刘笙满意笑笑,“左右无事,不如站来朕的身边听一听此事的定论。”
尹清徽回以微笑,斜睨了一眼身后的秦姝,不紧不慢道,“陛下,臣不便参政,这是陛下先前对臣的惩罚。想必不仅臣记得,在场也是有其他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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