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笃定,没有半分惶恐与慌张。只有真正看见了那两个字的少年,才能清楚他此刻正在做什么,决定了什么。
死寂于两人间徘徊了许久,久到老人快要站得僵硬之时,刘笙终于肯开口言道,“为了同僚,就能做到如此地步吗。”
“或是你要说,是为了大宋?”
“祁牧之,朕是真的厌恶你这幅舍生取义的模样,厌恶至极。”
老人听着少年人的控诉,不由得低笑出声,敛眸温声道,“君不知臣,臣亦不知君。既无法相知,又怎谈得上厌恶不厌恶的呢。”
“且厌恶与否,都不重要,陛下只需抉择取舍就好了,这不正是陛下所擅长的吗。”
内廷中时有风声,言京中人动动手指或可决定边关命运,但要扳倒一个朝上重臣,常需卧薪尝胆几十年。这其中的孰轻孰重,他一瞧便知。
自投罗网的大鱼,
这个机会可不多得。
刘笙哂笑几声,“那就如,祁公所愿。”
祁牧之早就料到般,沉膝叩首,“臣祝陛下,得偿所愿,万事顺遂。”
......
刘笙想,祁牧之纵有千般热血,但事出突然,又怎能在各部臣工面前巧妙的将事情揽过来,再面面俱到不叫人愤起翻案?故而他特意传了天子卫,命其将祁牧之押解行出内殿,想要呈现一副老人为保家族万全,提前自首的模样。老人见了他有所动作,摇了摇头,到底也没反抗,顺从着跟着侍卫回了正殿。
二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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