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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琢摇头:“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嗯。”毕竟昨晚就你睡得香。我不再说什么,对于昨晚的事更是绝口不提,不管方应琢还记得什么,我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将它们单方面抹去。
又埋头喝了几口粥,我们二人在饭桌前同时开口。
我:“方应琢,有件事跟你讲。”
方应琢:“秦理,有件事想问问你……”
也不知道怎么总碰上我们同时开口讲话这种事,我停顿了几秒钟,用眼神示意让方应琢先说。方应琢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先侧过头,打了两个结结实实的喷嚏。
“昨晚着凉了?”
“也许吧,”方应琢揉了揉鼻子,继续说,“刚才其实就是想问问你,粟水有理发店吗?”
我听出方应琢讲话带着鼻音,难道是昨晚吹风吹感冒了?
“你想剪发?”我想了想,回答方应琢,“我还真不知道哪儿有理发店,我都是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