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这样,我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山路这么崎岖颠簸,他上次坐我的摩托车就有晕车的症状,现在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见状,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晕车贴,塞到方应琢手里,“给你。”
“嗯?这是……晕车贴?”方应琢看清盒子上的字,微微睁大了眼睛,“给我的吗?”
“对啊,你是不是听不懂中国话。”我感到有点不耐烦,抓了抓头发,不去看方应琢的眼睛,“我又不晕车。”
方应琢垂下眼睫,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说:“秦理,你真好。”
怎么莫名其妙地被发了一张好人卡?
鉴于这个人的脑回路非常奇怪,跟常人不太一样——我猛地意识到,如果方应琢误以为我是担心他才买票上了大巴车、又因为知道他晕车才在身上带了晕车贴,那我们之间的误会可就太大了!
只是主人出于对小宠物的关怀而已。
于是,我立刻坐直了身体,瞪着方应琢,皱着眉,欲言又止。
我皱起眉要比方应琢显得凶很多,方应琢像是有点被吓到,抬起眼,浓密的睫毛上下扇动,试探着问:“怎么了?”
“方应琢,你可别误会。”我说。
方应琢不解:“误会什么?”
该怎么解释才不会越描越黑,我依然拧着眉头,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我只是咳嗽了一声,“总之你别想太多。”
方应琢笑起来,眼下弯出两道形状美观的卧蚕,他取出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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