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履的洋人缩在角落里,像是受惊的兔子。侍者送上威士忌时,手都在微微发抖,生怕打碎了杯子惹来麻烦。
"上帝啊......"汤普森一口灌下酒,他的手抖得厉害,"昨天,就在昨天,我还和杜邦打牌。他还说要请我去法兰西度假......"
"别提了,"旁边的威廉斯打断他,"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这位曾经的怡和洋行大班,此刻脸色灰败,眼中满是恐惧。
"但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汤普森的声音带着哭腔,"约翰逊死了,杜邦死了,施耐德也死了......下一个会是谁?会是我们吗?"
"嘘!"威廉斯紧张地环顾四周,"小声点!墙上可能有耳朵......"
电话亭里,一位身材高大的日耳曼商人正在焦急地拨打电话:"什么?没有船票了?不,不,我不管多少钱!一定要帮我订到!去港城,去南洋,去哪里都行......"
"冷静点,诸位,"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商人压低声音说,"我分析过了。林宇只杀了那些参加酒会的人,还有几个跳得最凶的。也许......"
"也许什么?"威廉斯苦笑,"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
"不,听我说,"金丝眼镜继续道,"如果我们表示顺从,缴纳他要求的税款,解散私人护卫,也许还能保住性命和一部分财产?总比......"
"亨利!亨利!"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突然冲进酒吧,抓住丈夫的胳膊,"我们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玛格丽特,冷静......"
"我不要冷静!"妇人歇斯底里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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