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知道的也不多。”
他心下一动,突然想起了彼时的谢家还是大族,稳稳立于朝堂,谢轻容作为谢家的嫡女定然知道一些当年的事,“不知道母亲可知一些内情?”
谢轻容收回了思绪,“当年我不过闺阁女子,走得近的也只是各家的姑娘,各家的情况倒是知道一些,但皇家事如何晓得。”
晋文昌有些失望,“儿子总觉得皇上对太子格外不同。”
谢轻容道:“如此说来你更要谨慎,皇上或许不会想看到你和那些郡王和皇孙们走得近,更或许飒飒的婚事皇上也有考量。”
“好在飒飒还有几个月才及笄,还有时间。”
晋文昌眉头不展,对乐游有心思的人越多他就越能从中受益,但他又担心失去对乐游的掌控,满腹纠结。
谢轻容焉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是既要又要的戏码,要说晋文昌也是有脑子有本事,要不然当年也不能靠科举出头,若是心思正他这辈子也没什么好忧心的,背靠郡王府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走到今日也算占尽了郡王府的便宜,偏太过贪心,永不知足,肖想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
即便乐游没有了,郡王府的爵位还能落到他头上?
郡王府的兵权还能给他?
不过是占便宜成了习惯,怕这郡王府没有了,自己就不能继续坐享其成。
“带飒飒出门散心这件事我昨日才和你商议,今早还是在确认飒飒的脚没问题后才告诉了她,可我们前脚刚到珍宝楼后脚那几家就到了,这府中有多少别家的眼睛你可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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