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言语,他却是又闭上了嘴。
银霜般的炭火上本该覆着一层纸稿焚后残留的黑屑,现在全半点也无,分明是有人特意收拾过了。
朱芷潋坐在她对面倒是没瞧见,自己拿起酒壶斟了一杯,一看酒色与寻常酒不同,十分浑浊,还显出淡淡的碧色,一脸得意地炫耀道:“这是我姐姐酿的葫芦酒,你们可该尝尝。”说完替杨怀仁和苏晓尘各斟了一杯。
男子缓缓睁开双眼,他的瞳仁竟然是红色的,尽管容貌邪气,但神情却十分正经,仅看外表,那种宛如杀人魔一般的威胁感觉,似乎又不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