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的身世是我唯一的卖点。我得到你爱的方式就是被你可怜,那我究竟还剩下什么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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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学生时代的纪念品,幼稚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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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那股酸涩的锈蚀感几乎从喉咙里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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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俭甚至根本不在意他,他在意的只是何州宁的感受。他的那种不在意,不是平平等等的不在意,而是居高临下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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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哈哈大笑起来,他就像趴在镜子上的苍蝇,前途是光明的,而道路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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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离开前江俭对他说:“以你的能力,我以为应该比现在更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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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居高临下的绅士惋惜,比任何真枪实弹的报复听起来都更具备嘲讽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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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宁宁那样的人,如果一门心思想和穷小子谈恋爱过苦日子,那大概大家都会劝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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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本柜里的蓝闪蝶在月光下闪烁着虚幻的光芒,看似触手可及,实则他永远被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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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永远无法触及也永远无法拥有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