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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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瞟她一眼，秦思沛问：“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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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不着痕迹地捏住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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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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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温度微烫得刚刚好。她的眼神也真诚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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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合适，”秦思沛思忖着，“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做，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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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沛忽然停下来。什么第一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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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说着，耳后渐渐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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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忽然发烫，林雾笑容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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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很快地整理好自己，虽然眼圈微红，但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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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心情也完全不似刚刚，好像被人从冰水里捞出来，再用温热的毯子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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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敛眸，放下毛巾，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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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秦思沛又递过来一个小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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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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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润肤乳。”秦思沛自然地和她对视，“这个成分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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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林雾：“你的皮肤会敏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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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并没回答她，秦思沛攥了攥手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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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通常会给人准备一些一次性用品，不过，这些都是他们的私人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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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似笑非笑地瞅着她：“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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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秦思沛顿了下，“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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