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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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染，去b20楼做一下心电图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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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带着口罩的护士，露出两只发红的眼睛，走廊上的暖光照射下，她的皮肤枯黄开裂，能看到里头腐烂的黑色肌理。她死死注视着夏木染，喉咙不可遏制地上下滚动了下，口罩底下似有液体往下滴落，她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喘息，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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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检查单，你过来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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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翳的眼珠子盯着他，夏木染镇定地说：“就放在我病床上吧，一号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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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护士一愣，然后不快地走进去，把检查单放到了他的床单上，一点点极度不舍地往外挪。\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