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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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和长愿分别站在夕鎏的两边，一切战局到这里终于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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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玥站在最远的地方，身后跟着一众浣鎏宗弟子，她孤身一人站在最前端，不如沈书珺那般有舟禹忆陪着，亦没有亲朋旧友相伴，她是第一仙门最年轻的宗主，沉稳、坚毅、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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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儿！”莫盛华大声喊着杏子妖的名字，她取下面具，泪水早已落湿了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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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鎏握着剑的手没有颤抖，轻叹着，“你明知救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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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想到杏百藏到最后的领头者竟然是一个姑娘，一个取下面具后面容看起来极为年幼的姑娘，这姑娘生得眉清目秀，即便是疯着笑着，她的眼睛却好看得厉害，像流淌在山中清澈冰凉的山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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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面具后，她那种在暗处盯着猎物时的阴冷消失不见，只如一个伤心欲绝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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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莫盛华，注视着这个欲要毁神改天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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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和长愿同样如此，长愿看着莫盛华这般模样，垂下眸，这个模样的莫盛华让她想到了自己，在数次失去云西时，她便是如此跪在南雪山顶，用长剑穿过自己的心脏，恨不得跟着阿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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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身上的雷云好疼，劈得她连灵魂都在震颤，穿心刺骨，却连一分失去的苦痛都抵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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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她，便如这时的莫盛华一般，她们是一类人，同样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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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盛华谋划了一切，让她经历了一次次重回，亲眼看着爱人一次又一次在眼前逝去，可恰到此时，她却不敢直视对方这般狼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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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不懂长愿在想着什么，她的目光同样落在莫盛华身上，耳中尽是这姑娘悲痛欲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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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不了她，永远都救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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