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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头顶传来的轰鸣,是旧滚木的铁锈味混着新树桩的木香,如父亲教他的“以旧带新,虚实相济”——那些假扮马贼的人以为躲过了新布的陷阱,却不知十年前的“虎娃滚木阵”早等着割开他们的退路。
楚苍澜的苍澜刀破风而至时,刀光映着楚凡藏在鼓身夹层的密报——“金刀令主谋藏于松烟赌坊”的字迹边缘,还留着他用糖汁画的虎娃简笔,那是昨夜在暖阁里,故意让巧云“撞见”他“乱涂乱画”的“证据”。
摘星阁刺客面罩落地的瞬间,峡口传来苍澜军的号角,楚凡望着滚木堆里露出的“虎娃雷”红绸——那是用他幼年穿的虎头靴碎布做的引信,如今混在乱石中,像撒了一地被揉皱的“痴儿梦”,却偏偏成了让对手肝胆俱寒的“杀招”。
马车在颠簸中停稳,楚凡捡起滚落在地的拨浪鼓残片,虎娃的眼睛还盯着他笑——就像当年父亲说的:“虎娃的鼓点,要让敌人听着是童谣,自己人听着是军号。”
此刻残片上的“苍”字沾着血渍,却在晨光里亮得刺眼——未立的世子位终将盖下金印,可比起名分,更锋利的,是这对父子用十年光阴,把“痴儿”的荒唐,熬成了朝堂上最无解的局:你以为他在扮傻,却不知从第一声鼓点起,所有的“破绽”,早是钉进你棋盘的、带糖霜的刃。
“父亲可曾想过,为何马贼偏偏在‘未立世子’时动手?”
战后的峡风卷着楚凡的棉袍,他晃着只剩半面的拨浪鼓,虎娃彩绘上的糖渣落在楚苍澜沾着血渍的甲胄上,“因为他们以为,您会为了护我这个‘未立的世子’,乱了行军章法——却不知,我这个‘傻子’,早拿自己当饵,替您把峡中的伏兵,都引到了滚木底下。”
楚苍澜望着儿子眼中明灭的火光,忽然想起妻子之前攥着他的手说:“凡儿的眼亮得很,别让他的‘痴’,真成了别人眼里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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