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出极轻的“嗒”声,像少年们在演武场跑跳时的细碎响动,却再也唤不回“用红土骨珠祈平安”的单纯——这方染血的红土下,埋的从来不止是算计,还有被权谋碾碎的、本该鲜活的“人心底色”。
夜雨砸在天牢瓦上,混着魔元黑雾凝成的水珠顺着铁栏滑落,在青砖上砸出细碎凹痕——像极了这场权谋里,每滴“人命血珠”砸在人心上的印记。
林莉望着散去的黑雾,少女最后那句破碎的“门后……”还悬在雨声里,残菊暗记沾着水痕贴在地面,花瓣边缘的银线“林”字被血晕开,恍若被揉碎的、没说完的“暗号”。
残菊暗记、魔修骨甲、晋字符文在脑海里拼成死局——借陆承钧之死断陆玄舟退路,逼陆家与秦王联盟,西南红土不是砖,是扎进“顾忌”里的楔子。
她掌心的血珠忽然发烫,颗粒间嵌着的不仅是红土,还有少女指甲掐进掌心时,故意留下的“三横一竖”浅痕——那是神机营“紧急”暗语的起笔,当年她教小染时说“指尖血画痕,比银铃更响”,此刻烫得她指腹发颤,像握住了少女临终前攥紧的、带着体温的“活棋”。
夜无咎擦着骨刀上的魔血,指尖在刀背残菊刻痕上顿住——那道凹痕边缘还带着毛边,是三年前小染偷拿他的刀刻着玩留下的。他望着林莉远去的背影,喉间滚过一声极轻的叹息:这局棋里,谁又不是被红土埋住退路的“子”?
只是他藏在袖口的“解控符”边角发皱,那是昨夜偷偷替小染改了十七遍的纹路,此刻沾着血珠发潮,像朵没来得及绽放的、属于雾隐村的野菊。
等林莉翻窗跃至门后时,灰袍男子王明指尖的“金刚符箓”刚泛起金光。她的飞针擦着对方眉心掠过——不是杀招,是逼他露出袖口翻卷的暗纹。
果然,符箓光华中闪过半朵残菊,和小染血珠里的纹路一模一样——原来“门后”藏的不是杀招,是“用残菊暗记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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