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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翁可知,东郡玉蝉纹下的符印,能让你的死士成了傀儡刀枪不入?”
烬霄子推过一杯浸着符纸的酒,杯底沉着半枚与千机翁腰间枢机严丝合缝的玉蝉残片——那是他暗中搜集的晋王旧部信物,早算准了对方“投诚需纳投名状”的困境。
千机翁指尖碾过残片边缘的符箓刻痕,忽然笑了:“当年晋王说我‘机关算尽太聪明’,如今看来,真正会算的,是你们这些把血脉执念缝进符纹里的符箓境修士。”
那场交易在酒气与符光里落定:烬霄子以东郡禁术“魂火固甲符”为饵,换千机翁麾下“善用机关傀儡的东南死士”。
千机翁则将晋王私藏的“玄铁机括图”交给对方,助其改良摄魂箓的操控载体。
两人谁也没提“各怀鬼胎”——烬霄子清楚,千机翁留着晋王旧部的暗纹标记,不过是给自己留条退路;千机翁也明白,烬霄子袖口的玉蝉纹,终究是比秦王更重的执念。
不过,双方都不知道,晋王不但没有死,而是还扮成谋士投靠秦王麾下来了。
后来在天牢外,千机翁被赵成明的雷火符逼退时,掌心攥着的“空间屏障符箓”忽然发烫——那是烬霄子半月前塞给他的“保命符”,符角暗纹里藏着极小的“嬴”字篆体,此刻在火光中泛着暗红,像极了当年酒肆里,烬霄子递来的那杯“染着符毒的交心酒”。
原来从相识那天起,所谓“投靠秦王的客卿与降将”,不过是两根困在劫烬里的稻草,互相缠着往上爬,却都在对方身上,藏了根随时能扎进后背的“符纹毒刺”。
如今赵明成看着千机翁遗落的玉蝉残片,指尖划过残片背面的“烬”字刻痕——那是烬霄子为千机翁量身定制的“符箓印记”,美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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