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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外,敌军的叫嚣声浪震天:“降!缚尔主将,跪地请降!否则,谷内鸡犬不留,尽屠之!”
副将双目赤红如血,手中长剑嗡鸣,对着主将嘶吼:“将军!跟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死也要死得像个爷们儿!”
主将却用仅存的右手,死死按住了副将握剑的手。那手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不甘和滔天怒火都压入肺腑深处。
然后,他猛地撕下身上残破的战袍,用牙和右手配合,将那断臂的伤口更紧地勒住。做完这一切,他挺直了脊梁,对着谷外如林的敌军,用尽全身力气,声音洪亮却平静地喊道:“**我降!**
但要尔等立誓,保我身后这百余弟兄——性命无虞!”
他被押入敌军大营的那一刻,成为了敌人肆意取乐、发泄胜利快感的玩物。敌将高坐主位,狂笑着,将油腻的酒肉残渣倒在他头上,用沾满泥污的靴底踩着他染血的脊背,骂他是“丧家之犬”、“断臂的废物”!
他始终低垂着头颅,紧咬着牙关,任由污言秽语和侮辱加身,不发一言,身体却在微微颤抖——那不是恐惧,而是将滔天怒火与刻骨耻辱强行压制的证明!
整整三天三夜,非人的屈辱折磨。敌人渐渐松懈,认为这断臂的败将早已被彻底打垮,成了行尸走肉。
当敌将醉醺醺地再次踏入营帐,欲要再次羞辱他时。那一直如同死狗般蜷缩在地的“废物”,眼中骤然爆发出饿狼般的凶光!仅存的右手闪电般探入左臂那早已被血污浸透的绷带深处——那里,赫然藏着一柄淬了剧毒、寒光闪闪的匕首!
“噗嗤!”
匕首精准而狠辣地刺穿了敌将的咽喉!动作快如鬼魅!与此同时,他用尽最后力气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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