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天池。
可要说云沧对他多好却也未必。
时至今日,这位兄长都未将【湮分绝】的修行之法交予自己,让他一直困在一神通。
往昔他自是不敢直言索要,只能旁敲侧击,却每每被云沧不动声色地挡了回来。
个中缘由,重漭心中,已隐隐有几分揣测。
这位兄长眼中自始至终,都仅有他的道统,什么兄弟之情、同族之谊,都是空空。
当初和石人缠斗,就是为了那一道【太苍玄蕴】,以续上道途。
如今不但灵物未得,还将溟泽龙庭得罪了。
这道途.壬水自然是不必想了,可血炁却未必。
重漭自云沧手中得过几卷血炁之法,以蓄血食,供养兄长,心中自然有些了解。
血炁可是同飱之法,也是包容极高的道统,是仅在殆煞之后的古魔大道,也是人族的发家之本。
纵然修不成神通,可这位兄长难保没有嚼了他这位血亲,以增广神通的意思。
如今南海的幽鲸可只剩他和云沧了!
他正思虑着如何自那位兄长手中窃来功法,继续前行,却闻灰崖之中一片寂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传来。
往日环岛上蓄养的血食都已不见,巡视的妖物也无了,像是凭空消失,可海中的壬水神通之气却十分恢弘。
‘他这是疯了,吞了所有血食,还是’
眼下重漭一怔,只当这位大兄疯魔了,可又舍不得这些年的积蓄以及那一卷功法,此刻踌躇不定,不敢入海。
海水骤然破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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