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禀报,也没有略过此事的打算,“你说,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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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谨观便挥退所有下人,“还记得秦王妃的手札吗,他曾经来取,但那时手札已经被裴六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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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手札?”傅景书立即推出一个猜测,脸色一变,“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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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谨观慢慢说:“那本就是秦王妃的东西,母亲为了泄愤,指使人偷来藏匿。我于心有愧,不想再多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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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得早,记事也早。近月来对旧事的记忆却渐渐模糊,已拼凑不出这位长辈的面容,只记得她对他很和善,曾为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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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书将自己推到哥哥身边,蹙眉道:“哥哥,我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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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谨观抿了抿唇,做出任她责骂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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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傅景书从未对他说过重话,盯着他半晌,只是问:“你的玉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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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回去了。”傅谨观说:“你我兄妹和他,不论算不算得上两清,都再无多余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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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很动听,傅景书喟叹:“哥哥能宽心,放他一马就不算全然无用。但是,哥哥要是再这么做,我就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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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不会再自作主张。”傅谨观许诺,又问:“今日过去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至圣则无情,从他身边人下手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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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了解我,要我出手,就该直接杀了他。”傅景书看到他手边的茶盏空空,伸手贴上茶壶壁,尚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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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但是面对一种新的制度新的理念,只杀一个两个人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傅谨观停住喘口气,然后笑了一下,“他也不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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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书无谓道:“那就用他们造出的一切,让他们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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