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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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不是你，那你为什么要在文会上提出来，和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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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悯收回手臂，将纸疏拿到眼前。他看着那些熟悉的字迹，说：“因为我想为写下这封谏疏的人证明，他的才学与见地不弱于任何人，他提出的观点是切实可行的，有希望改变现状的。只要让大家了解他，就很容易让大家再进一步地理解他、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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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急问：“谁人有如此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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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此疏者，”裴明悯平静地回答：“是身在刑部大狱里的贺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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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众人听说答案，比先前听说裴明悯不是原作者还要骇异不少，短暂的震惊过后，都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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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与裴兄同科分魁，有此学识倒也不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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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品行却不像他提出的那些学说那样，忧国忧民，两袖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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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有理，不然蓄奴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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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裴明悯闻言，肃容厉声道：“那一巷妇人，是贺今行出于怜悯，借着整治兵马司的东风，迫使安化场放了人，从头到尾并无半文钱的交易。我曾亲身参与其中，为那些脱出泥潭的妇人提供庇护，难道我也是为了暗地里蓄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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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堂堂裴氏子，自然没人认为他也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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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兄竟也参与其中？如此重要的消息，朝中流出的消息里为何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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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听闻贺今行在朝会上都亲口承认了，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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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悯不耻道：“他为何要承认？不过是有人拿那些妇人的前途要挟他，逼他不得不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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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子们面面相觑，越听越不像假的，可要让他们相信也莫名有些难为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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