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期不解:“可您早就是刑部尚书,也身不由己到被逼做事?做这些事能为您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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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鸿锦:“你认为一部尚书就是终点?怎么能够,尚书之上还有两重相位,不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谁敢说足够?就像你那位四叔,做到一军统帅又如何?在朝廷没有靠山,与任人宰割的肉豕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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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期不喜欢家人这么评价殷侯,反驳:“四叔是可靠之人,他的忍让与牺牲都是为了边军和百姓,大伯父您不应该这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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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可靠的四叔眼里无家,若是想着靠他,我们一大家子在遥陵怕是与寻常军户无异。”贺鸿锦回转来,面对他说:“在我出仕之前,贺家已经穷到养不起几个仆从。我若不力争上游,这天下谁还知晓稷州遥陵还有个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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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期皱眉:“就因为四叔不肯补贴家里,所以你们这样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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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鸿锦摇头,“眠哥儿,你想得太少了,我们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四叔再叛逆也不曾改姓啊。只是我不与他决裂反目,就不能令陛下安心,坐上尚书之位。所以,我们必须要互相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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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沦为阶下囚徒,他依然坚持己见,“时间会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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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弊无论何时都不可能变成对的。”贺长期终于说出这句话,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无时无刻不被家人和公义撕扯,他感到痛苦与惋惜,“更何况因为你,大伯母和大哥二哥他们都被判处了流放,这辈子都不能再回到遥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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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鸿锦眼都不眨地说:“流放而已,又不要他们的命;军马场虽苦,也不是不能活下去。宁西尚在民乱之中,不会立刻让他们上路,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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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什么?”贺长期下意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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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鸿锦却不往下说了,而是话锋一转:“罢了,你走吧。若是你婶娘兄嫂如期被发配到宁西军马场,你与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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