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记得母亲梳妆台上放着的,是这样的梳子。”
宿清焉恍然。他想要安慰,可是扶薇低落的情绪仿佛只是一瞬间,扶薇重新笑起来,歪着头枕在自己的膝上,望着宿清焉,问:“还没有问过你,你父亲呢?不在了吗?”
“灾荒,逃难的时候死在路上了。”宿清焉平静道。
扶薇说:“我两岁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那么小好像不该有记忆,可我记得母亲,记得她弯着眼睛对我笑的样子。你呢?你父亲什么时候去的,你还记得他吗?”
“我和弟弟还没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已经去世了。”
扶薇点点头,道:“那你母亲独自抚养你们长大,真的很辛苦。”
她还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可以回忆,而宿清焉却是连可以回忆的片段都没有。
外面接二连三的惊雷,继而瓢泼大雨。雷声雨声交叠着,嘈杂里又是另一种祥和。
屋内两个人没有再交谈,闲心听雨。
扶薇倦了,踩在藤椅上的一双脚拿下来,动作自然地搭在宿清焉的腿上。
后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正见宿清焉小心翼翼将她抱上床榻。她于半睡半醒间勾住宿清焉的脖子,带着丝眷恋。
宿清焉轻握她的手,声音也放轻:“薇薇先松开,我整理好被子就陪你。”
他将扶薇的手轻轻拿开,帮她身子里侧的被子掖好,才轻声上了榻,陪在她身侧。
下午,扶薇见祝明业的时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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