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而是宿清焉用过。
秋日的暖阳带着一层火的炙热,拂在面上,像人走进了火种。
宿家宅院被烧的那一场火,突然就浮现在扶薇眼前。
扶薇皱了皱眉,把那场火那个人从脑海中赶走。
她不能因为愧疚再想着宿清焉了,总要慢慢忘记,才能往前走。
扶薇闭上眼睛,慢慢睡去。她睡得越来越轻,仿佛能听见宿流峥的呼吸声,更别说他离开时的脚步声。
扶薇这一觉一直睡到半下午,被灵沼轻轻推开。灵沼走近时,扶薇便醒了,当灵沼刚伸手推她,扶薇便睁开了眼睛。
“有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向主子禀……”灵沼揪着小眉头。
扶薇漠然瞥着她:“你都把我喊醒了,还不确定禀不禀?”
灵沼缩着肩膀抿了下唇,才说:“宿流峥走的时候和我打听知不知今日衙门前扔……扔鸡蛋的那个妇人是谁,家里住哪儿。”
灵沼顿了顿,瞧着扶薇的脸上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她才继续说:“我不知道。然后……我瞧着瞧着他走出绘云楼,在街边随便抓了好几个人询问……”
扶薇沉默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
扶薇带着花影赶到赵家,远远看见宿流峥蹲在赵家院门口。
今日衙门前的事情早就在水竹县传开了,宿流峥又那么大张旗鼓地抓人询问赵娘子的家,水竹县的人怕他生事,早早给赵娘子送了信,让她别回家,先在外面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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